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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9-06-24

还有什么能人格化?

 

话匣子topic · 于褚

 

    前几天在三环路行车,我打开转向灯正常向左并线,这时身后警笛大作警灯闪烁,那意思分明叫我让路,但我已即将完成并线且右侧后方有车上来,也就没加理会。片刻一辆特殊牌照的奥迪车抢到我车前猛然刹住,接着起步再刹,如是者三,然后斜插过两道行车线,冲到临时停车线上扬长而去。

 

    我明白那奥迪车主在警告我:他不是人,是特权,我冒犯了特权。当然这特权不是他自封的,自有“执行公务”大旗高扬。倘若我因此妨碍了公务,本人愿赌服输,绝不耍赖。但他既有闲心开斗气车,显然并非公务在身;再说他既能在临时停车线上横冲直撞,又何必与我争一条普通车道?其实他回到家来,大约也不外乎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两个馒头一碗粥,也要拿着手纸去上厕所,和咱们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何以一钻进特殊牌照的奥迪就天上地下起来?想起了马克思在《资本论》中的那句名言:资本家是人格化的资本,“资本家只是作为资本的人格化才受到尊敬”。人格化的资本是资本家的本质属性。那么钻进了特殊牌照奥迪车的人的本质属性又是什么?我只能说,是被人格化了的权力。权力总要有所依附的。特殊牌照的奥迪便是这权力的物质载体,谁有幸开上这辆车,这特殊牌照的奥迪体现的权力便因他而人格化。于是尽管他在家是自然人,要给老婆跪搓板;开上那辆有特殊牌照的奥迪,他就成为权力的象征,你就要给他让路,如若不让,他就要在你前面三刹而后行。

 

    在路上常见到的不遵守交法的车一般有三种:特殊牌照的车,高档车,没牌照的车。这明白无误地向我们显示着权力、财富和地位的人格化。权力、财富和地位与车中的人结合,车中的人又将这权力、财富和地位通过他的车和牌照展示出来,并通过不遵守交法来证实其存在。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人的自然属性,有的只是符号,因此他就不去考虑自然人可能会造成和要承担的后果。像杭州飙车的少爷坐进了他的跑车,就成为会开车的财富和地位,而不是会开车的人,因此他也不必考虑他的车会撞死人以及撞死人应承担的后果。那些没牌照的车正是由于牌照体现的是符号而非人的权利和义务,得以趁着符号不清的时候蒙混过关。可见这里所说的人格化并非将权力、财富和地位赋予了人的特征和意义,而是用这些取代了人的自然属性。我们见了特殊牌照的车和高档车便心生敬畏,是因为在我们眼睛里,车上的人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一般意义上的“人”,是依附在人身上的权力等等。想起了监狱里的犯人。据说狱警们招呼犯人都不称其姓名,而是叫编号。这编号就是依附在人身上的符号,它表示的不是具体的张三李四,而是第几名犯人。

 

    这种权力和地位的人格化,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并非权力与地位者本身所致,而是法律法规约束力的不平等造成的。请看一条新闻:

 

    在西安市钟楼盘道西大街口,我们在这里看到一块显示牌写着禁止停靠车辆,可是我们在这条路上却看到有许多特殊牌照的车辆停放在了马路边,占用了公交车道。

 

    记者粗略数了一下,从钟楼盘道到西大街鼓楼300多米的马路上,违章停靠了50多辆各类车辆,除少数外地车和无牌照车外,近八成都悬挂着特殊牌照。这让本来就不宽敞的行车道宽度一下子缩容了一半。

 

    西安市民:肯定不方便,这车在这经常堵,车流量比较大,他们停在这就比较容易堵。

 

    正在这里执勤的西安市交警支队莲湖大队的民警明确表示,这里不允许包括特殊牌照车辆在内的任何车辆停靠,但对于如何处理,他们也不好说。

 

    记者:在我们采访的一个多小时里就有十几辆车的车主陪同别人从附近的餐馆或金花广场出来,其实在距离这条街一百米的范围内就有至少六个停车场,因此我们也希望交警部门能加大对这条街的整治力度,对所有车辆一视同仁,不要再让这些特牌车给西安拥堵的交通添乱。

 

    执法者面对普通人群时,很清楚法律法规应该如何进行约束;然而当他们面对特殊牌照的违法违规时,就要“不好说”了。在法律面前不能人人平等的情况下,真不知道还有多少可以人格化的东西。

 

 

 

就这样被你征服

 

体育漫谈sport · 公孙欠谀

 

 

 

   湖人“和了”!这一刻,我们似乎看到了王者归来!

 

    湖人只用了5场比赛就拿下了魔术,夺得NBA总冠军,赢得了他们球队历史上的第15个冠军,7年来的第一个冠军,真正属于科比的第一个冠军。正好符合总统的要求:“湖人队,6场以内,我想。”

 

    魔术为他们的年轻付出了代价,小鲤鱼跳龙门尚需时日,如果第2场和第4场魔术没有被湖人拖入加时,那么前4场的比赛结果是魔术31领先,第5场奥兰多一定会在自己的主场庆祝胜利了,当然没有如果,因为现实不是变魔术,现实如此生硬地不容改变。但我们可以回忆一下历史的某个瞬间:拥有大半场领先十几分的优势,为什么被一点点蚕食?为什么最后关头把掌握自己命运的钥匙丢进了“阴沟”,屡屡站上罚球线,却屡屡“打铁”,这不是技术问题,也不是战术问题,一个人或者一支队伍,心态上的病变往往会引起技战术贯彻不好的“并发症”,所以,胜利注定不属于奥兰多,他们太过慌乱、草率、偏执、不自信。反观湖人,他们落后时可以一点一点追,领先时可以把比赛控制在自己舒服的节奏内,关键时候可以“一剑封喉”!这些都是魔术做不到的,他们毕竟太年轻,太没经验,在老练的湖人面前显得缩手缩脚。当我们指责湖人过度依赖科比的时候,加索尔却在三分区里潜伏,左勾右投,越打越坚定,他如希腊雕塑般的面庞也掠过一丝杀气,拜纳姆和费舍尔准时出现了,他们关键时候的暗算,把魔术推向悬崖,湖人集体的合力要比擅长打集体战术的魔术好得多。这让人不得不对老谋深算的菲尔·杰克逊肃然起敬,“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魔术中了湖人的毒,投毒的首犯就是酷似肯得基老头的菲尔·杰克逊,主犯是科比·布莱恩特,从犯是加索尔、阿里扎、拜纳姆和费舍尔……

 

    今夜,洛杉矶无人入睡,今夜,奥兰多没法入睡!

 

    但这一切都将过去,当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江湖平静如一潭死水!再见了大范、再见了霍华德,再见了特克格鲁、刘易斯,还有阿尔斯通。年轻的魔术队输了球,却赢得了未来,魔术已经成为了所有NBA球队的假想敌,队员的身价已经开始上升,这都是好事,他们还有时间,有机会,相信当你付出的足够多的时候,上帝就会成全你的。

 

    比赛结束后,我看到一组数字:湖人建队60年,30次杀入总决赛,15次拿到冠军,似乎可以这样解读:每两年进一次总决赛,是所有队伍无法奢望的,每两次决赛,拿一次冠军,胜率有50%,也不是不可战胜,其他球队也拿走了另一半冠军。

 

    再说一点题外话:湖人的获胜让中国人孙悦得到了一枚总冠军戒指,这是继巴特尔之后第二个获得总冠军戒指的中国人,这让在NBA苦苦战斗的姚明、易建联流了口水,真是能干的不如会投胎的。还有,总冠军球队成员将参观白宫,受到总统接见,到时候奥巴马肯定说:“湖人队,6场以内,我早就说了。”

 

 

 

很多爱,很多宠

 

聊书斋chatting · 猢狲

 

    亦舒在她的不知哪篇作品里写了一个叫喜宝的女子,那个女子有一句话让我记到如今:如果给不了我很多很多爱,那就给我很多很多钱……当年觉得这个女人市侩,还不自量力地同情她,觉得终究是一个无爱女人的退而求其次。

 

    流年匆匆,多年后的今天看到潋滟紫的《甄嬛传》,依稀觉得其中的主角甄嬛,恰恰是另一个喜宝。心下却多了一丝认同和感慨,可见岁月如刀,一丝丝雕磨改变我们,以至如斯。

 

    一年前,女友A向我推荐《甄嬛传》,赞它是一本言情美文。一年后,女友B向我推荐,却声称从书中宫廷争斗看到了办公室哲学,颇有心得。究竟《甄嬛传》是言情小说还是厚黑学著作,自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奔三张”的我却难免在满纸小女儿情态中得到些人生蜕变的感悟。

 

    甄嬛乃官宦世家之女,以15岁豆蔻年华初入宫廷即得皇帝玄凌垂青。然而后宫诡谲,步步凶险,少女时代许下的“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的美好愿望终于在遭遇流产、家族巨变、自身被逐出宫墙后沦为彻底的无望。也许,真是“祸兮福所倚”,身为废妃,被勒令在甘露寺中带发修行的甄嬛却得到了自己的真爱,几番曲折之后与玄凌的弟弟玄清私定终身。然而满心期待苦尽甘来的甄嬛等到的却是玄清葬身腾龙江的消息。心灰意冷的甄嬛决定再邀皇帝恩宠,以期为死去的家人、爱人复仇……

 

    甄嬛说:既然得不到很多爱,那我就要很多很多宠。重返深宫的甄嬛,把自己修炼成一个无心的人,如此才可曲意承欢,杀伐决断,一步步逼近权力巅峰。再回首已是百年身。坐在皇后宝座上的甄嬛遥望当年在上林苑里荡着秋千踢着杏花的韶龄少女,估计心中也会有些怅惘吧,但若让她再选一次,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做出今日的抉择。爱已不可求,那就给我很多很多宠吧,这样,总比一无所得强……

 

    年少时候看言情小说,看到的都是两情相悦,生死相许,即使天地变色,也能矢志不渝,只要有情定能让乾坤倒转。这样的爱情,虽不敢期待,心里到底存了些妄念。然而随着年岁一点点增长,知道世事远非如此简单,爱情连改变恋爱中的两个人都尚且难以办到,遑论改变整个世界。踏入社会后,见多了分分合合,看惯了世事变迁,眼睛逐渐蒙上了阴翳,难以再对世事抱那样单纯的向往。心底模糊有了些甄嬛的影子。情爱虚妄,那就抓住一切可到手的物质,也许冰冷,但终究能实实在在抓在手里。

 

    看的是别人的故事,动的总是自己的感情。所以昔年追逐琼瑶、席绢,现在却只能捧读《甄嬛传》。外物没有变,变得只是我们自身。

 

    做一个无爱的女人已是不可避免了,是不是能做成一个有很多很多宠的女子还得看自身造化和修为。一生萧索,不过如此。为天下女子一哭。

 

 

 

瞬间moment ·悠·游

 

图/李忠(华高莱斯) 文字/小雅

 

 

 

    夏至,出游的想法蠢蠢欲动。

 

    想踏青远足,

 

    想出海远航。

 

    凭杆上那只浑然不觉自己站反了的海鸥,

 

    它的心,

 

    想必早已悠然的度起假来,

 

    在迪拜海滨的奢华与梦幻中徜徉。

 

 “瞬间”将从本期开始以“悠·游”为主题选登系列图片。

 

 

 

距 离

 

城里城外emotion · 周长国

 

    相比吃苦耐劳的母亲而言,从小,父亲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差得太远了,我甚至感觉不到他一丝丝的爱,直到有一天,我和父亲的距离,就象是放飞久了的风筝,一点一点收回拉近,最后小心珍藏。

 

    父亲有我的时候已经快40岁了,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因为我上面还有四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二姐对我说,那天上午在父亲临下班时,是她到离家不远的小巷向行色匆匆的父亲报喜:妈妈生了一个男孩。可见我的出生给家里带来了快乐。

 

    父亲后来忆苦思甜时常会对我说,为了给你买奶粉,你母亲把一副陪嫁的金耳环给当了。这时我的姐姐哥哥便会对我群起而攻之。或许是生活重担压得父亲喘不过气来,在我渐晓人事之后,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大,动辄摔碗呵斥,吓得我们噤若寒蝉。在我记忆里,童年快乐阳光就象是夏天的雷阵雨,乌云时常伴着明媚。对父亲的畏惧,让我从小就和他离得比较远。

 

    在我上小学时候,家里已非常困顿了,有一年夏天父亲和母亲到码头上做搬运工,家里连一粒米也没有了,锅里水开了又开,兄妹几个却无法从邻居那里借来一斤粮食下锅。哥哥姐姐们忍着肚饿,装着若无其事轻松的样子,我却不知好歹嚷着肚子饿,大伯家的二姐看着可怜盛了一碗玉米面给我吃,我哭着吃着,心里憋屈,一下子把吃的全吐了出来。二姐哄着我说:你数那天上星星呀,数到一百妈妈就回来了!对着挂满繁星的青天,我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愁绪来。

 

    对父亲的不满,就象是秋水溢满池塘。不仅因为穷困受人白眼,而且感到父亲活得窝囊,麻木忍受着命运的坎坷。母亲因为没钱看病,而一直躺在床上熬着,大姐为捡一串稻穗而被碾压坏了手指,姊妹们因为没有新衣,新年只能躲在家里,眼巴巴的看别人欢天喜地,而面对这一切,父亲只会徒在夜深人静时长吁短叹。

 

    高中时我到县城读书,父亲也随我上城里打工。我从没有去看望过父亲,我亦无法找到他工作的地方,只从父亲口中,模糊知道他在一个新开发的工地上,做风餐露宿的民工,每个月领了钱,便会定时打到我的卡上;也曾想过要去找他,像别的同学那样,领着他到学校四处转转,哪怕,只是在食堂里吃一顿简单的饭。

 

    我知道自己在心底,其实并不希望父亲能来看我。尽管我从小敬畏于他,从不曾因为他身份卑微,而觉得难堪或是尴尬。但来到县城,我总觉得自己似一粒无助的沙子,被海滩上的行人随意地踩着,又随时会有被风浪卷下深海去的惶恐和茫然。在别人已经很快跳上喧嚣热闹的列车时,我却被滞留在了孤独的小站上,眼看着火车载着那欢笑的一群,开往我再也无法抵达的似锦繁花,而我,连呼唤的力气都没有。有一次学校次组织联欢会,礼堂里的灯渐次熄灭下去,我蓦然发现舞台边上侧门一个驼背白发、衣衫褴褛的老人,他就是我的父亲,我一下子怔住了。那一刻,我觉得似乎被一根针给定住了,我想要挪动脚步,却发觉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而且,愈是挣扎着想要逃脱,心底的疼痛,就来得愈是剧烈。我最终在人群的拥挤里没有回头,迅速地走开去。但当所有的灯熄灭,在黑暗里,我的泪水终于哗哗地流下来。

 

    再也没有想到,父亲原是离我如此地近,近到不过是几百米,便可以从那片喧嚣的工地,走到我的宿舍;近到我每天从5层的教室里,透过窗户,便能够看到不远处的脚手架上,蚂蚁一样忙碌的民工;近到我每天打饭,若是绕一段路,就会看到工地上,在初春的风沙里,坐在钢筋水泥上,埋头吃饭的那群劳作者。可是,父亲却从来没有来找过我,直到那天晚上。

 

    我与父亲,原都是没有勇气的人。只是,我的怯懦,是因为卑微;而父亲的躲闪,则是源自对我,最深的爱……    (建行江苏省淮安分行)

 

 

 

“跨越时间之窗”之十二

 

书生行长龚浩成教授

 

天白说story · 俞天白

 

    前面写到,在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新大楼揭牌那天赵启正赠送领头羊的故事,如果说,这只领头羊是一个标志,一个符号,那么,我们应该通过这个符号,去发掘构建上海金融格局中更像领头羊的人物——龚浩成教授。

 

    龚浩成到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任副行长,是在毛应梁之后,但担任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行长,却在毛应梁之前,接的是调到交通银行担任行长的李祥瑞的班。在当时上海金融从业人员心目中,这是一位朴实无华、处处流露出实干家的勤奋,同时又散发出一股知识分子书卷气的学者教授,而不是通常总让人与行政干部混同的那种行长。

 

    他当上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行长,曾经是个秘密。那是1984年,中国人民银行应金融改革的需要,将商业银行的职能从人民银行中剥离出去,在考虑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领导班子配备时,总行领导提出了一个硬性指标:必须配备一名有相当理论素养的人员。就是这一硬指标,让他成了今天这个龚浩成。

 

    龚浩成毕业于国立上海商学院(上海财经学院前身)银行系,解放后进入中国人民大学货币研究室攻读研究生,然后分配到上海社科院经济研究所工作,涉猎东西方经济理论,造诣颇深。文革中一度被下放到黑龙江,几年后调到文汇报理论部工作。上海财经学院复学,院长是著名经济学家姚耐,他指定要龚浩成去任财政金融系系主任、教务长、副院长,这时候却不能不放,只是,龚浩成到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赴任后,依然带研究生,直到2007年,他始终是上海财经大学、上海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华东师范大学财经博士学位论文的评审专家。

 

    人行总行的这一要求,相当明智。先哲告诫我们,没有理论的行动,是盲目的行动。有理论可循,而且有现成的理论人才可用,谁乐意去“摸着石头过河”呢?需知,这是上海!龚浩成参与了交通银行的重组与南迁,参与了对人民银行上海市分行职能的改革,筹建了上海城市信用社……而他金融生涯中,压力最大,最让他呕心沥血的,莫过于参与筹建上海证券交易所了。他始终不负金融学家的良知,不管在什么社会条件下,都不否定证券市场对发展经济无可替代的作用。远在198081年,在那个以没有“直接金融”只有“间接金融”为常态的历史背景下,他不怕被人视为异类,承担政治风险,在讲货币银行学时,竟花了三个钟点讲证券市场。不过,到了上头真要他办证券公司的时候,他却因为时间、条件、组建原则等不具备而提出异议。他遵循的是规律。那是1988年上半年,中国人民银行总行金管处一位司长,要上海组建一家证券公司。龚浩成马上反对说人民银行是监管部门,自己搞营业机构算什么话?这不等于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吗?没有料到,答复是你们自己不组建,万国、海通这两家就不批。他才勉强同意组建了一个“申银证券公司”,暗中,除了买卖国债,却不准有别的营业,直到毛应梁为了将静安证券柜台升格才出让给工行。也是因为他尊重规律,1989122日,朱鎔基为了筹办证券交易所把他们请到康平路小会议室听取他们意见时,才有他三缄其口的表现,直到没有条件办却不能不办的时候,他才站到第一线上,和李祥瑞、贺圣镐一起,成了上海证券交易所的助产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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