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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是我的基因——访建行厦门市分行陈勇鹏

发布时间:2009-07-01

■ 本报记者 张小雅

 

 

 

    陈勇鹏乍一看上去不太像搞艺术的人,但交流之后却能真切的感受到他骨子里对摄影,对自己所爱之艺术的执着和迷恋,于是把采访安排在了他最爱的鼓浪屿上。

 

    最爱鼓浪屿

 

    陈勇鹏身边的同事和朋友都知道他最爱鼓浪屿,不仅仅喜欢拍鼓浪屿,而是对鼓浪屿浓浓的眷恋,一谈到鼓浪屿,和他聊天的人基本都插不上话了。

 

    88年从北京回到厦门后,陈勇鹏对鼓浪屿有了重新的认识,“鼓浪屿没有车,它可以让你极度放松。”陈勇鹏心中的鼓浪屿,最大的特点便是“丰富”。

 

    “既有自然景观,也有人文景观”的鼓浪屿在陈勇鹏看来最富魅力的还是它的底蕴,“舒婷的《真水无香》里,鼓浪屿和鼓浪屿人的底蕴完全被展现出来了,像著名医学家周寿恺的妻子黄萱,本是家庭主妇,后来却成为了一代国学大师陈寅恪的助手,可见其自身修养之高。”

 

    陈勇鹏的叙述仿佛让我们回到了旧时的鼓浪屿,“那时的鼓浪屿人底蕴非常丰厚,素质也很高,他们的灵魂是很高贵的。”他反复强调着“高贵”一词——“高贵并不是奢华,更不是有钱就行的。”

 

    说到这里,陈勇鹏的眼神忽然黯淡了一下,语速也变慢了。“现在的鼓浪屿已经差太远了,市场化太多。鼓浪屿虽然没落了,但高贵的骨子还在,不过过分的开发已经让这种高贵被糟蹋了,现在只是偶尔在一些没被开发的地方还能感受到那时的气息,那时的鼓浪屿和那辈鼓浪屿人浸透、融合了中国传统和西洋的熏陶,更难得的是把这二者结合得很好,所以它很丰富。”

 

    在去年合作鼓浪屿的专版中,陈勇鹏说鼓浪屿的灵魂是“和”,采访中他又提及这个字,并且解释道:“当时的鼓浪屿大家都各盖各的别墅,但建成之后却那么和谐和,整体的建筑群感觉很优美,一点都不乱,可现在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了。”

 

    95年的时候,陈勇鹏和朋友在鼓浪屿的一幢百年老屋里举办了“鼓浪屿老房子”的主题摄影展览,当时也没有做什么布置,只是稍作清理,打了些灯光便直接把作品挂在了老屋里斑驳的墙上,他说用鼓浪屿的老房子去展出鼓浪屿的老房子,这种“气场”很特别。展出后一部分作品被博物馆收藏,另一部分被他们自己烧掉了。“不管是被收藏,还是被烧掉,这些老建筑现在都面临着被毁损殆尽的命运。”他的眼神里透着无奈和沉重。

 

    摄影是我的基因

 

    我问陈勇鹏如果不能再摄影了怎么办,他笑着说当摄影成为了一种生活方式时,即使不用相机去拍,也在用眼睛拍。“手段的东西已经退到次要,现在的器材已经达到无所不能的效果,关键是观念的问题,就是对整个人生认识的问题。”陈勇鹏说摄影的同时自己也是对人生的一种探究,而并非消遣。“人的一生终点都一样,过程会有很多变数,我遇到摄影,感知到它,它又对我起作用了,肯定会在我的生活中留下轨迹。”

 

    “但是…”陈勇鹏的转折有点突然,“可能自己变得有点理想主义,会不断问一些类似‘生命的意义’是什么的问题。”他说通过自己的摄影和文字在一直去反问这个问题,不过并没有答案,他要的只是这个过程。

 

    “如果这一生从来没接触过摄影呢?”

 

    “即使不弄摄影也弄别的,基因已经决定了人的很多东西,这是没办法解开的迷。同样是这个咖啡杯,可能看到后我会被它的造型和花色触动,但别人就不会。”他坚信基因里对摄影,对艺术的热爱是无法摆脱的。

 

记者的话:

 

    由于编辑部里不少同事都和陈勇鹏相识,也看过很多陈勇鹏的摄影作品,我便请他们说说对他的印象。“是个很职业的摄影家,去西藏时每天都是天不亮就出去拍照了”,“为了摄影,不怕吃苦。而且想做的事情一定能做成”,“是一个努力营造自己精神家园的人,可能鼓浪屿便是这个精神家园的寄托” …虽然没有定论,也没有答案,但是大家都看出了他作为一个摄影师和一个普通人对自己人生的追寻,和追寻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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