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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0-02-10

 

话匣子topic · 于褚

祖宗遗产有发廊

 

博客里有篇文章说:“现如今遍布大街小巷的嘛最多?理发店!可现在人家不叫理发店,叫什么修颜美发中心、什么旗舰店。”其实岂止改换了名称,业务上也实现了多元化经营,创造出了附加价值。有一次我半夜归家,走在路上想起要理发,街边的理发店都关了,只有一家小店还亮着灯。我摸进去后,老板娘很利索地给我剪了头,接着就有个女孩让我进里间,要给我按摩。我说按摩就免了吧,那女孩死缠硬磨,又说老家闹了水灾,家里人吃不上饭。我不免动了恻隐之心,问她按摩要多少钱,回答一百元。那么好吧,我说就算我理了一百元的头,放我走吧。于是老板娘和女孩千恩万谢把我送走了。

回到家,太太刚看完濮存昕和姜武演的《洗澡》,见了我就大叫:“哇噻!你在哪儿理了这么个姜武头?”我拿过镜子一照,卖疙瘩,这哥们儿是谁呀?幸亏没告诉太太,这个发型价值一百元,否则姜武就变成动武了。

过了一阵,我经过另一家发廊,笃笃笃,有人在里边敲玻璃门。我一看,就是那位收了我一百元理发银子的姑娘,转移了阵地,在这里招揽客人呢。我赶紧低头而过,惟愿她没认出我,不然一定会说,这姜武又挨宰来了。不知那姑娘后来又去了哪里,不过各式发廊在那条街上遍地开花,晚上我一个人从那里路过,总能听到笃笃笃敲玻璃门的声音,这时我便会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发。

理发店经营多种业务,其实是祖宗遗产,并非今天才有。明朝以前,除了给乳婴剃胎毛以外,头发是全部留着总在顶囟上的,所以理发的称为“篦头的”,有时也叫做“待诏”;清朝留根大辫子,周围却要剃光,所以称为“剃头的”。篦头的和剃头的,除了对付头发外,还有许多附加工作,而这附加工作,有时是顾客的主要需要。

《金瓶梅》第五十二回有一段西门庆篦头的情节:

西门庆……正出厅来,只见篦头的小周儿,扒倒地下磕头,在旁伺候。西门庆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寻你篦篦头哩。”于是走到花园翡翠轩小卷棚内,西门庆坐在一张京椅儿上,除了巾帻,打开头发。小周儿在后面桌上,铺下梳篦家活,与他篦头栉发,观其泥垢,辨其风雪,跪下讨赏钱,说:“老爹今岁必有大迁转!发上气色甚旺。”西门庆大喜。篦了头,又教他取耳,掐捏身上。他有滚身一弄儿家活,到处都与西门庆滚捏过;又行导引之法,把西门庆弄的浑身通泰。赏了他五钱银子,教他吃了饭,伺候与哥儿剃头。

伺候完头发接着取耳、掐捏,导引之法把客人弄的浑身通泰,说明这马杀鸡技术不错。这项工作,也有女同志干的,为男女雇主服务。《京本通俗小说》第二十一卷《金虏海陵王荒淫》篇中,就有一个做“马泊六”的女待诏。《金瓶梅》与《金虏海陵王荒淫》,历来被目为淫秽色情读物,甚至有人说二者出于同一人之手。倘若没有这淫秽色情读物,咱们还真不知道原来满街的发廊渊源有自呢。从“篦头”到“剃头”,上述业务内容一直没有改变,而且真正花在头发上的时间很少,主要是冲着附加业务去的,为图个“浑身通泰”。如此看来,那笃笃笃敲玻璃门的,竟是在挖掘和光大遗产呢。

 

 

体育漫谈sport · 郑和平

包容的澳网

 

 

“我可以像罗杰一样哭却无法像他一样得到冠军”,作为新年首项大满贯赛事——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男单决赛场上再现球员泪洒球场、全场为之动容的一幕。在英国天才球员穆雷这个号称最伟大的对手,在与当今最伟大的球员费德勒的较量中最终败下阵来后,或许在他记忆深处第一个闪现的是去年澳网纳达尔让屈居亚军的费德勒流下的泪水。在笑容与泪水交织的竞技场上,展现的不仅仅是球员的刚强与毅力,更是他们的柔弱与深情。而在女单巅峰对决中,历经失败、退役、复出种种曲折之后的海宁,蓦然发现站在对面的还是那个塞雷纳,这两位技术与力量两种截然不同打法的代表人物,或许命中注定就是天生的对手。尽管前世界第一最终不敌当今世界第一,但海宁精湛的球技、完美的战术组合和传奇梦幻般的华丽单反,让世界再一次感受到了的网球真谛与魅力,对这位刚刚复出的铁血皇后充满了更多憧憬和期许。

澳大利亚公开赛是每年网坛四大满贯赛事之一,创办于1905年,作为四大满贯中最年轻的赛事,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自然缺少了其他三项赛事那样深厚的历史底蕴,但它却以南半球特有的风土人情尽情地展现自己非凡的魅力。更为巧合的是,澳大利亚的国庆日,原本是为了纪念澳洲的“发现之日”。当澳网成为澳大利亚的“传统节日”之时,国庆日与澳网的结合令国庆多了一个庆祝的理由,也为澳网增添了更多的节日气氛。现在澳网已与墨尔本市结为一体,在墨尔本的城市文化中,最有光彩的是澳网。对这张城市名片而言,它不仅提升了墨尔本城市在黄金海岸的重要地位,也为这个城市带来了享誉世界的知名度。墨尔本每年仅旅游收入一项就已达50%,有将近10万人的工作就是直接或间接为澳网服务。澳网期间,在墨尔本公园周围的绿地宿营区,从外地来的“背包游客”即使到了深夜仍在齐声高歌,此时也没有任何国家的概念限制,只有网球这个主题让世界和墨尔本走到了一起。对于喜爱网球的人来说,全英俱乐部是朝拜的圣殿,而墨尔本公园就是快乐的天堂。

但最让人们铭记的,还是澳网的包容与宽厚。 自从1977年以来就没有一位本土选手在澳网单打比赛中夺冠。但澳大利亚人与生俱来的宽厚个性让他们尽情享受网球的单纯乐趣,不管球员来自哪个国家或地区,都会赢得观众的支持与掌声。

本届澳网与往年一样,又一次创下惊人的上座率,只是这一次与往年不尽相同的,是第一次与中国有关。中国金花李娜与郑洁在墨尔本公园上演的中国式传奇童话,不仅在世界网坛的最大舞台上展示了中国,同样也为百年澳网历史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中国金花在本届澳网的崛起,引了世界媒体的广泛关注,并探究中国金花崛起背后的原因,也再一次触及中国体育举国体制最为敏感的神经。曾经执亚洲女子网球之牛耳的日本,其专业网球网《网球365》发表评论认为,中国网球“从僵化的中国传统体育制度中走了出来”。

“应该说是我们遵循了网球的基本属性和特点,以及网球运动的发展规律、职业规律来认识问题了。我觉得在不同的阶段我们要采取和调整不同的管理模式和体制。”中国网球运动推出“单飞政策”一年多来的试点究竟是不是成功的问题,中国网球管理中心掌门人孙晋芳这样肯定了改革举措所带来的积极效应。

对于运动的发展是遵循运动规律与属性还是围绕奥运周期?或许这就是中国金花在本届澳网的表现带给我们最具历史价值的启示。

让我们再一次记住澳网的包容与宽厚。

 

 

城里城外emotion · 程翔

葱油饼

 

“葱油饼!刚出炉的葱油饼!快来买啊!”白大褂被油渍打扮的色彩斑斓,街头小吃中,南腔北调的师傅叫卖的是葱油饼。

“葱油饼”是文化人的词,现在任何一个馆子,从星级酒店到街头小吃似乎都是这么个叫法——江畔何人初食饼?斯饼何时初食人?这饼始于何年何月?也许是自己学问浅陋的缘故,实在是无从考察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从饼师傅那里买饼进而大快朵颐。

据朱伟的《考吃》里说,做饼做面点的始祖是汉宣帝,被称做“饼师神”,做面点的时候是一定要敬的。汉宣帝名刘询,其实自己并不会做饼,只是据说他在落难时,喜欢吃饼,经常自己去饼铺买饼。看来宣帝真是不如乃祖刘季能饮酒能斩蛇。不过,纡尊屈贵来买饼,看来,饼不但好吃而且易购,这种面食远在汉代就已经通行北方,并不亚于现在遍地开花的KFC了,但汉宣帝吃的饼是什么样的饼啊?是不是葱油饼啊?上帝才晓得。

鸡犬之声相闻。我是乡下人,家乡胶东方言管“葱油饼”叫“烊子饼”,这个名字的由来实在也是无从考察,家乡人都这么个称呼,农村就那么大点地方,火车飞机没必要来,汽车轿车摩托车等“什佰之器”也是近三十来年的事儿,祖辈、乡亲们也走不出去,“烊子饼”的称呼对大家而言,自然而然,心知肚明。

像一支小舢板船扑腾在近海,每每抬头仰望城市里的万丈高楼、闪烁霓虹,漂泊天涯不自由的感慨往往在心底暗涌,看来,我的根已经牢牢的扎在那充满乡土气味的乡村,到城里来工作就像小舢板一样,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的港湾栖息,哪怕是吃饭,还是土里土气的烊子饼较为合口味。

于是,当几经转车回家,在颠簸的路上看到路两边的楼房越来越稀少,越来越矮小,而绿色越来越活泼的时候,心里早就怀想着家里老母亲的烊子饼了。

回到家里,在村头迎接的父母才长舒一口气,又见到了他们的儿子。母亲早在电话里就会问我喜欢吃什么,当然是烊子饼!洗完手,擦完脸,烊子饼的香气早已经在我的鼻子跟前转悠戏谑,肚子里的馋虫却着实被勾起来了!

母亲做的烊子饼,外焦里嫩,色泽金黄。外头的油还热乎的朝我眨巴着眼儿,露在外头的葱花儿也烤的焦黄,有的则是黑糊成一个小点,活像穿着黄底儿黑点的褂子。打开外边的金色大褂儿,热腾腾的面焖烤成了嫩黄,色泽像春天刚刚出来的芽儿,软嫩像刚脱壳不久的蝉儿;里面葱花的色泽就更加鲜亮,冰清玉洁的是葱白儿,翠绿油亮是葱叶儿,鹅黄娇小的是葱芯儿……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何事苦淹留啊,近日看于品海策划《孔子》,夫子厄于陈蔡那段故事也勾起了我的乡愁,乡愁是什么味道啊?就是那烊子饼的味道。还好,大年将近,似乎马上就可回家再吃上母亲做的烊子饼了!(建行青岛市分行)

 

 

瞬间moment ·年·万象

春节,一个流淌于中国人血脉最深处的牵绊。年,是每个中国人心底不可动摇的精神堡垒。年,折射着中国的社会万象。又到过年,如今的你,正身在何处,过着怎样的年?

 

 

上:农历腊月八日,杭州净寺排队领取腊八粥的人们。甘雪霏/图

 

下:北京西站,孩子在赶火车的母亲怀中安然入睡。张霞/图

 

 

聊书斋chatting · 韦泱

预言家陆士谔

 

一百年前的宣统二年(一九一O年),陆士谔创作了中篇小说《新中国》,这部小说当年问世,当年再版印刷,十分畅销。这是一部章回体小说,陆士谔在第三回中写道:主人公陆云翔与好友乘坐电车,经铺着铁轨的隧道,开到黄浦滩站(即今日外滩),走出车站一抬头——

“见一座很大的铁桥,跨着黄浦,直筑到对岸浦东……开办万国博览会,特在浦东辟地造屋,浦东地方已兴旺,中国国家银行分行就开在浦东呢!浦东到上海,电车也通行的。”

乖乖,陆士谔真是神了。浦东开发,陆家嘴金融贸易区,外滩改造,大桥、隧道与地铁,尤其是“万国博览会”的世博会,这些他都在一百年前一一预言到,准确无误。他真可谓是我国清末民初时期,一位未卜先知的预言家啊!今年在上海举办的世博会,真正圆了国人的百年之梦。

陆士谔系上海青浦人,生于一八七六年。他以士谔为笔名,又号云翔,别署寓沪医隐,中医师,幼承庭训,又从朱家角名医唐纯斋学医,遂得医学要精,以治病济世为己任,大有出蓝之誉。可他又性喜文学,在青浦诊所生意不忙的间隙,闲览小说。后军阀混乱中,青浦老屋遭毁,他不得不背井离乡,逃难到上海。举目无亲中,他租住一小客栈,购买许多小说,白天背着走街穿弄,租书给人家看,以其糊口。晚上,他在客栈里埋头读小说。读多了,就手头发痒,写了几篇小稿投给报刊,居然登出换来稿费,这就激发了他的创作热情。之后,他结识的几个书局老板,为他出版了《剑声花影》《续孽海花》《雍正游侠传》等多部长篇历史小说。陆士谔后又撰写《新野叟曝言》,章回体小说,计二十四回。书中异想天开,叙主人公文素臣为解决人多物少,求过于供的困难,成立拯庶会,寻求富民强国之路,他构想三个步骤:第一发展生产,第二试验科学,第三移民外星,即发明飞船,将人类移送金星、木星等星球。小说表明了作者丰富而大胆的科学幻想。可以说,这是我国最早的科幻小说了。

《新中国》一书由改良小说社印行,是他“三新”(另有《新三国》《新上海》)章回系列小说之一,共十二回,以梦境来叙述故事,内容与形式既受梁启超《新中国未来论》的影响,却以小说完成了梁在政论中未竟的任务。封面上,书名右上角冠以“理想小说”四字,理想即对未来的想象与展望。在清廷被迫宣布将颁布宪法的社会背景下,小说宣扬了立宪,表明了作者与时俱进的理念。文学史家、苏州大学教授范伯群先生称“这是一部社会理想兼科学幻想的小说。”

陆士谔后结识《海上繁华梦》作者孙玉声。孙在福州路山西路口开设一家图书馆,他知道陆学过医,劝他不妨一边行医,一边写小说,并愿意帮助陆在图书馆旁设一诊所。陆士谔始自悬壶行医,由于他医德均佳,诊务迅速扩展,场所不敷使用,便转往汕头路,另租了三幢三层楼房,作为医寓双用房,俨然一所小型医院。这时,他在施济群主编的《金钢钻报》上,每天写《诊余小闲话》专栏,大谈医理。出版《医学南针》《温病条辨》等专著,又主编《基本医书集成》。这样,他就逐渐远离了小说创作,而专注于医书撰述。他的挚友郑逸梅先生对他有过描述:“体干魁伟,发音宏亮,具侠义肝胆,喜济人急”,又“认为士谔前辈于杏林稗海,均有相当贡献和地位。”

一九四四年,陆士谔不幸中风去世,寿仅六十八岁。他是我国早期鸳鸯蝴蝶派代表作家,亦是沪上海派作家的先辈。今天,我们重读陆士谔所著《新中国》,仍饶有兴味。他的“万国博览会”,实在是中华民众的强国之梦。他心目中的那座“铁桥”,就是中国通往太平盛世之桥。

 

 

小小说story · 俞天白  小处大文章(二)

不嫌细小,在于不畏辛勤

 

形成义乌人的这种理念的根源,是不畏辛勤;支撑这个理念的,也只能是这个不畏辛勤。辛勤,就是不怕花力气,不怕琐碎,不怕苦,不怕累,针尖挑土,也要挑出一座高山,建起一幢大厦。于是,义乌人人皆知的商务诀窍就是:小到只要有零点零几分的利润,就可以上。事实真是如此,凭每件商品一分、几厘、几毫人民币利润创造出了许多“暴利”的故事在义乌并不新鲜。利微,毛估估是不行的,必须在成本,在管理,在营销诸如此类的环节上精确计算,周密策划,稳健地操作,辛勤的奔忙。这样的人,双眼哪有时间红?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因为“小”,因为获取的是微利,必须要有个大肚量。以肚量和空间来展示大气魄。这肚量,表现在对待乡亲和职工,抠成本,绝不往乡亲和职工头上抠,而是充分利用闲散的劳动力,于是村连村,户连户,都成了工场,庭院里,人人动手,昼夜不息;同时,“客人是条龙,不来就要穷”的祖训,越发成了处世的金科玉律,在这条金科玉律引导之下,送往迎来,将自己的天地开拓到乐于开拓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份辛勤,体现在一句话上。这话出自一位由农民转化成为企业主之口,并演绎出发家致富的许多故事。他家底本来就不厚,帮人加工姑娘女士们束发的那种“头花”,每加工一只,只有一分钱。母亲的一场大病,加上孩子巨额择校费,掏得单薄得不能再经受什么风吹草动了。他到处寻能够一夜暴富的路。父亲发觉不对劲,把正待出门找机会的他拉到堆满了正在加工的头花的堂屋里,说要把“传家宝”授给他。没想到,父亲给他的“传家宝”只是一句话。先问他你身体好不好?他说好。又问你有没有力气?他说力气多的是,就是没有地方花!父亲说,你有地方花,可就是认为不值得花,不愿花!人的力气,就是用来做生活的,不用是存不起来的。就是这样泥土一般朴素的一句话。使他发现他之所以认为“不值得”,是自己没卖力气,不卖力气做头花,是想把力气存起来,用到暴富的地方去。原来暴富之门,就在自己一双手上!从此,他尽心尽力地加工头花,不停在使用力气,将力气转换成了财富。两年之内终于从给人加工,到自己联系客户做老板,把产品远销中东和俄罗斯,盖起了属于自己的一排厂房!

但精彩的故事还在后面。在南方,像东阳王英那样非法筹集资金的人不少,无非都是巧言巧语,得用人的惰性,使那些拥有资财的人,不花力气,用钱去滚钱,滚成个千万亿万富翁。富了的他也不例外,这样的朋友找上门来,理由相当诱人,请他投资一千万,半年以内可以翻番!他知道,这是地下借贷市场看中他了。动心吗?当然动心,他做一只头花,只赚几分钱呀!可是他想到了父亲给他的传家宝,想到不花力气的钱是不牢靠的。他谢绝了,说,我只相信用力气去换钱,别的我不懂!不久,非法筹资者亏得血本无归,并因触犯了法律铛锒入狱。他却就是靠了这个理念,逃过了一劫,使他的生意越做越大!

正是靠无数个这样靠自己双手辛勤创业的人,在这次金融海啸中,不仅小商品市场没有冲垮,而且越做越大。

有人把这种不怕“小”的商品经营行为称为“草根经济”,将这些制造了“草根效应”的经营者称为“蚂蚁商人”。很精彩。这种草根效应的魔力,演出多少思想家、政治家、经济学家梦寐以求的社会气象:贫富差距非常之小。2005年,义乌农村居民收入,超过了城镇居民收入三个百分点!(待续)

注:本栏目将以《小处大文章》和《编辑部的故事》两个系列交替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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